“覃琛好着呢,这杯酒,该谁喝就谁喝,用不着劳烦你,喝多了酒品差!”
说实话慕清竹也不知道厉晗喝醉了是什么样子,只是不能忍受别人诋毁厉覃琛。
身旁的人默不作声,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角度,鹰隼般得眸子,迸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光,却在听到慕清竹一番话后,又温柔起来。
“我爸住院的时候我哥在接受特殊医生的治疗,众所周知,当时是我接手了厉氏,还是以病情为重,不要逞能。”
厉晗说话间故意用手指点了点脑袋,让人遐想连篇,就算是认为厉覃琛是精神病,脑子有问题也不为过。
看似兄弟之间的好意规劝,实际上则是唇枪舌剑,那时候是慕清竹一人撑起了厉家。
两人相视一笑,前所未有的默契竟然能够读懂对方的眼神。
“这是你趁着你哥公司医院两头跑拖垮了身子后把公司大换血的理由?”
慕清竹一句话简单粗暴,驳回厉晗所有模棱两可的说辞。
“好了,厉氏在你手下亏损是不可避免的,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今天是爸的生日,我敬爸一杯。”
眼看着厉晗亲手倒的酒是老爷子和厉覃琛喝的,他皮笑肉不笑,尴尬的坐回位置。
一举一动,厉老爷子都看在眼里,如今这对儿,可比狐狸精着。
待大家都酒足饭饱,还在桌上与人交谈,慕清竹觉着今天自己也没什么表示,礼物也没带过来,眸色忽闪而过台上的钢琴。
“厉叔叔,今天是你生日,我特意给你买了一套茶具,放在家里了,现在我为你弹奏一曲祝寿歌吧。”
跟乐队指挥说了一声,慕清竹回头便不见厉覃琛的踪影,站在台上,东张西望始终没有看见他。
他会去哪儿?
“慕小姐,要开始了吗?”
深吸一口气,慕清竹点点头,厉覃琛还没有听她弹过琴。
厉覃琛起身上楼,挑了个没人又宽敞的视野。
一席白衣款款上台,指尖轻触
落座,黑白琴键在她手里如同精灵,美妙而富有旋律感的声音绵绵不绝。
“厉总,爱上一个想置你于死地的女人就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