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循淼就恨他这种样子,让人捉摸不透,不过,他以后也不用琢磨了。施夫人说了,除了曾士彦,救下她儿子,下一任南郡县的知县,他一定有机会上。
想到自己将来成为这一方霸王,万循淼心中颇有得意。
再没人挡在自己的前头阻碍自己盆满钵满了。
“大人,如今当面贿赂考绩人员,这可是大罪啊,大周律法有规定,贿赂当朝官员,数目在一千两以上的,直接罢黜官职啊!”
冯吏对一旁的人说道:“曾士彦,本官给你留点情面,是你自己招,还是要让我们搜,你究竟还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今日你这功过,本官也不用记了,本官可以当场罢黜你的官职,来人啊,把曾士彦身上的官帽官服脱了!”
有人上前,曾士彦抬手,身子挺的笔直的,犹如一棵无坚不摧的松,此刻面对众人的指摘和污蔑,他犹如身在悬崖峭壁中,危险却依然傲然挺立。
“冯大人,曾某在除下这官服官帽之前,还有几句话要说!”曾士彦声音不卑不亢,好像自从他进门,就没有一点的慌乱,冯吏皱眉,这人不是隐藏的太好,就是……
想到来南郡县之前,孙大人曾跟自己说过的事情,冯吏就皱紧了眉头:这人,不能留,无论如何,今日都要扒了他这身官服!
敢抓魏大人的亲外甥,这人也是不要命了!
曾士彦指了指那五张银票:“各位大人,是在哪里见到这五张银票的?”
“还在哪里,你自己夹的你会不知道嘛?”有人抖了抖身旁的卷宗,一脸的正气:“就在这卷宗里头,你夹在这里头,每个人一本,里头正好一张银票,你自己会不知道嘛?”
原来是夹在书里。
曾士彦笑:“竟然是夹在书里的,那请问,我又如何知道你们是来五个人?又如何知道这一千两的银票能发到冯大人的手中,五百两的银票能发到诸位大人的手中。”
冯吏呵斥:“曾士彦,你这是狡辩!”
一旁的万循淼忙躬身跑了出来,对曾士彦说道:“曾大人,您就不要再做无谓的辩解了,这银票,就是您让我夹进去的呀,您让小的来招待几位大人,还说,带头的大人就是一千两,其它的人都是五百两啊!”
曾士彦望着万循淼冷笑:“是嘛?我让你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