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焦师父给你看看。”风桥正好在这里,除了杏红以外,对梅栎清身后两个人熟视无睹:“你焦师父手最巧了,如果你的脸治不好,你焦师父还可以给你擀面皮。”
“什么‘擀面皮’?你以为是擀饺子皮呢…”焦渥丹牵过梅栎清的手来:“让师父给你看看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儿。”
在这个空档,紫儿问梅栎清道:“你身后这两个南疆人是怎么回事儿?你带回来的俘虏?”
杏红差点没憋住,右护法的脸色如锅灰那样深了:“请你自重,不久之前你们几位也是我们南疆的‘俘虏’呢!”
“风桥哥…”冉奴见到风桥两眼就发直:“原来你在这里啊,怪不得奴家这几日都找不到你呢。”
风桥看着焦渥丹给梅栎清诊脉,连个眼色都没丢给冉奴。
“咳!”
进到屋子的几人才注意到角落里面坐着个人,梅栎清想起来眼前的人是焦渥丹师父曾让她要医治的高家的人。
黑衣人带着黑色斗笠向梅栎清点点头,梅栎清不知道如何称呼黑衣人,也点点头回应黑衣人。
右护法显然对黑衣人忌惮了起来,手悬在剑柄与剑鞘之间,时刻准备对付黑衣人。
风桥拍拍右护法的肩膀:“姑娘,放轻松些,这里没有人想与你们为敌。你们既然是栎清带来的,也算是我们冷月观的朋友。”
“谁和你们冷月观是朋友!”右护法想抓住风桥的手把风桥反摔在地上,却抓了个空:
“如果不是你们冷月观做的孽,如果不是你们冷月观一直阻拦,我们周家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位吗?”
风桥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只有你们周家的人小心眼,还记得几百年前的事情,也不嫌累得慌。”
“风桥哥,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是向着你的。”冉奴急忙向风桥表忠心,风桥当没看见冉奴似的,把目光落在梅栎清与焦渥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