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宇都快被梅栎怡给气笑了。
当初梅栎怡的机灵劲到哪儿去了?她和高家周旋、差点儿从京城梅家拿走一枚金蟾的机智似乎消失不见了,她以为在雍丘的地盘上就可以颠倒黑白吗?
梅栎清叹了口气说道:“堂姐,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对我动手也只算梅家内部的事情,你要动王爷,就是要把…”
“父亲,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梅栎怡歇斯底里地说道。
梅仲木就算再傻,也看出了端倪。
且不说梅栎怡的反常,那位“假的”焦渥丹先生和“假的”晋王殿下都透着一股贵气,那些坑蒙拐骗为生的人怎么会养得出这样的矜贵?
“敢问先生从哪儿而来?”梅仲木为了以防万一,先用“先生”替代“王爷”称呼谢博宇。
谢博宇说道:“北边。”
“父亲!”梅栎怡还想插嘴。
“北边,难道是西北?”梅仲木越来越小心地问道。
“正是。”谢博宇半个字没有多说。
“先生所说,可有凭证?”梅仲木忽然有一种大祸降至的感觉。
无论这位晋王殿下是真是假,雍丘梅家都不可避免地会被牵扯进去。
这位晋王殿下看起来与京城来的梅栎清甚是亲密,如这位晋王所说,京城梅家的二小姐梅栎宁是他原来的晋王妃的话…那么梅栎清和晋王…
梅栎清不是还和京城的肃云伯府世子拜过堂了吗?晋王殿下和梅栎清两个人似乎都没有避讳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