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宇掏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玉牌:“梅老爷您可否认得?”
盘龙三绕,围着一个“晋”字吞云吐雾。玉质温润,通体无暇,触手升温。
且不说这枚玉牌的真假,单这枚玉牌的玉就天下难找,这是梅仲木头一遭见到这么好的玉。
似乎一切都指向谢博宇的话是真的,梅栎怡的话是假的。
梅栎怡让他去杀晋王殿下,她是嫌梅家上上下下几十百口人活得不耐烦是吗?
“孽障!”梅仲木狠狠扇了梅栎怡一巴掌:“你为什么要撒这样的谎!你为什么,为什么!”
“堂叔,让栎清来告诉你为什么。”梅栎清上前一步说道。
“栎清你退下,让师父来。”焦渥丹此时被风桥救了下来,揉着脖子和梅仲木说道:“梅大老爷您可知道就在今天下去,在青云观的后山山崖,您的大女儿将您的夫人的一个丫鬟推下了山崖,还想栽赃嫁祸给栎清?”
“这…在下确实不知。”梅仲木此时开始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事情属实,实在是在下管束不周。”
柔娘似乎看了苗头:“焦先生您消消气儿,大小姐出门在外十多年,在京城梅家做下人做了十多年,不明白做人的道理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梅栎怡不可置信地瞪着柔娘:“柔娘你…”
“大小姐您就别再闹了,眼下的事情要紧,要不是您任性,也不会惹恼了几位贵人。”柔娘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
梅栎怡抿紧了嘴唇,不再多发一语。
“焦先生您就看在咱们照顾了梅栎清小姐几天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饶了她吧。”柔娘替梅栎怡给焦渥丹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