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阅有错,她未尝没错。
当初她但凡留心一些,也不会让木头那黑心肝的人找到空子。
如今那谁也不怪,就怪自己。
若非当年识人不清,错信了人,怎么会有今日种种。
她赶人,应阅不敢留。
深深鞠了一躬,将猫妥善安置在合适的地方,这才转身离开。
任安宁如何呼唤,也不回头,将猫猫带走。
本就不是她的,哪里说得上什么带走,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恰如其分。
应阅离开后,安宁没有去动那只篮子,就这么由着。
联邦大学安全得很,没谁会乱动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从月升到月落,再到日出。
安宁就这么站着,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儿。
这些天。他过得迷迷糊糊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要不是还有那么一两个好舍友,偶尔给她送点吃的。
她或许早就饿死了。
安宁或许可以这样待着,不吃不喝也无所谓。可篮子里的小家伙不能,到时间啊,就该吃饭。
小奶猫的生活,和小孩子差不多。
饿了烦啦,就会哭闹,不满足就会继续哭,哭到你服软为止。
小奶猫的声音不大,也不尖锐,不仔细听,听漏都是很正常的。
可谁让周围环境那么安静。
在这种近乎绝对安静的环境下,想要听不到很难啊。
安宁,不想理的,可小猫,它不答应,你不理我,我就抱脚脚,抓衣服,直到你理为止。
安宁被骚扰的烦啦,有些躁,不耐烦地低头,想一脚踢开。
可这一低头,便是万年。
双手僵硬的将猫猫抱起。
猫猫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子,牌子上写着。
【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祈求脸)】。
安宁嘴边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很甜,很甜,甜到齁。
但很快就消失无踪。
嘴里嘟囔着,“这样的道歉,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