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里只有死肉般的麻木,早没了知觉。
而我身上的力气,也被一丝丝抽离,我拼命想撑起身体,可手指刚碰到地面就软绵绵地滑开。
只是几秒钟的功夫,我的意识就开始模糊,接着整个人晕死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一片漆黑,只有墙角一盏昏黄的灯泡亮着。
我被牢牢绑在一把铁椅子上,手腕被尼龙扎带勒得发紫。身上的伤口潦草地缠着绷带,劣质纱布渗出暗红的血渍。
左臂上扎着根输液管,只是点滴瓶里的液体浑浊发黄,也不知道他们给我输了什么。
不远处,两个穿迷彩服的背着ak47的男人正叼着烟,小声的讨论着什么,时不时发出粗粝的笑声。
烟头在昏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照亮他们黝黑的脸和干裂的嘴唇。
是红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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