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把我器官摘除卖掉,怎么变成要救我了?
这个胖子似乎看出我的困惑,立马摘下口罩笑着说道:“忘了和你介绍了,我是雷胖子的表弟,我叫阿姆,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请等我把你救活了再问好吗,接下来我会给你注射芬太尼,你默数三个数…”
他说着拿起一根针管,刺进了我的静脉。
我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一片云朵,轻飘飘地浮了起来,无边的黑暗像潮水般地涌上来。
再睁眼时,依维柯已经停了,车顶的无影灯已经关了。
身上盖着的白布沾着碘伏和血渍,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颈侧的伤口传来规律的抽痛,让我清晰的感觉到,我还活着。
我动了动,想起身下车,却不小心撞翻了一旁铁盒。
发出“叮呤”一声脆响。
“林!你可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