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推开门惊喜的喊着,急忙扶着我躺下来。
我定睛一看,这人居然是雷胖子!
刚才那几个白大褂立马赶来,手忙脚乱地量血压、测体温,听诊器冰凉的金属头贴在我胸口时,我条件反射地一颤。
“血压还有点低。”那个叫阿姆的胖子小声汇报:“但生命体征稳定了。”
雷胖子挥挥手赶走他们,一屁股坐在我床边,压得手术台嘎吱一声响:“兄弟,你可真能折腾,老子为了捞你,差点把老本都赔进去,知道你一个心脏多少钱嘛…”
我指了指喉咙的伤口,摆了摆手。
“法克!”雷胖子猛拍脑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
我看着他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缓了缓力气,用手比了个写字的动作。
“要笔要纸是吧?”雷胖子立刻站起来,转身冲车厢后面喊,“阿姆!拿个本子和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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