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玉白貉眼底红芒也不晓得是不是李卯眼花,总觉着炽热了几分。
“好热...”
“你给本座下药了?”玉白貉猛然一转头,直勾勾盯向李卯。
李卯心中一慌,茫然看向玉白貉一脸无辜:
“玉前辈在说什么?”
李卯心里慌得不行,哪能料想玉白貉尝出来了。
不是说好的无色无味?
大洋马又想挨骑了?
“你当真好大的胆子,敢给本座下那种下作的药。”玉白貉嘴角似笑非笑,晃荡着残余杯底的酒水朝李卯示意。
但这斥责显得相当软弱无力,一是语气掩饰不住的喜色,二是眼底看不见一点怒色,相反还像看见猎物般亮了几分。
玉白貉此行趁着师清璇睡着展露本体来上门,本来以防万一备了些春药,谁曾想李卯比她还急,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李卯百口莫辩,心想着反正今晚免不了一顿茆,倒不如应下来好生问问百合跟玉白貉到底是什么关系,当下颇有担当回道:
“加了些提氛围的东西,玉前辈莫生气。”
玉白貉笑容愈发灿烂,像个混世女魔王诉说郎君深的本王心意,双手缓缓下滑着手解带宽衣,还想夸两句这春药这般管用,某人的模样在她眼里已经愈发诱人没法抗拒。
玉白貉眼神愈加迷离,面色晕红,黑色裙裳悄然滑脱在地,但就是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突然喊习惯了从嘴里蹦出来一声呢喃—“想要主人”
跟御姐模样大相径庭的细哼。
李卯微微扶额,真相大白:
“百合,我知道是你了。”
玉白貉起初还没反应,主人主人顺口的喊,直至走了两步听清李卯说的话,猛地身子僵在那儿,恍然惊神。
冷艳御姐生生压下心底躁动,面色一变,立时从受尽引诱,深陷情网的女教主,变成一不可置信的傻白甜,瞠目结舌,气焰瞬息间消散一空。
黑裙早已落地,及臀长发如同第二件衣服般耷拉在身前身侧,遮住些暂时还非礼勿视的部位,长发随窗外晚风轻晃,可见一双白玉大长腿若隐若现。
“你喊我什么?”玉白貉不信邪。
李卯无奈一摊手:
“谁刚才喊我主人了?”
玉白貉面色涨红,心头一跳解释道:
“我哪里喊....”
玉白貉倏然一安静..稍一回忆
坏了,她好像真的喊了,还喊了不止一声。
屋内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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