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好奇的回头望了一眼,见到其父老泪纵横的盯着对面的白蝶,双肩不住的颤抖着,十分激动。
“父亲……你怎么了。”张政不禁问道。
白蝶被盯的实在是不自在,“这位老伯我们认识吗?”
张深没有搭话,眼眶中含着泪慢慢的朝着她走过去,扑通的跪了下去。
众人哗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听见张深说道:“恩人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容颜如初,不知道可还记得在下。”
白蝶急忙把人扶起来,尴尬的解释着,“你认错了我们两个素未谋面我怎么可能是你的恩人,而且我今年才十八容颜当然……”
可是张深就是不起来,认定了白蝶般,痛哭流涕的直喊恩人。
月遗寒不嫌事大的凑到她身边好奇的问,“小东西你是不是忘记了,说不定还真是他的恩人。”
这怎么可能,她总共就来过两次拂州,第一次还是被人赶出去的,怎么可能成为张深的恩人。
他似乎是怕白蝶不相信,立刻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道:“恩人如果不信可以跟我来。”
这下稀里糊涂的可不止她一个人了,众人都是听的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只好猎奇的跟着张深前往张家想要一探究竟。
拂州张家。
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人都被拦在门外,只有白蝶他们几个最终跟着进了内堂。
张深从桌子上把一方手帕拿起来,颤巍巍的的递过去,看起来十分宝贝。
她仔细看了看,这上面画着一个女子,脸上已经有些模糊隐约间可以看出当年的模样,确实和白蝶长得很像,难怪会认错人。
这会不会是丫头的母妃,连杪尘对着他问道:“张老爷,你的恩人叫什么名字。”
他老脸一红,有些歉意的说:“好像是俪吧,当年只听过有人这么见过她。”
说完还心虚的看了几眼白蝶,看到人没有生气才松了口气。
白蝶凝视着手帕,竟然真的是她的母妃,从小到大她都对母妃知之甚少,母妃当年是个怎样的人,又经历了什么,她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