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了几口气,嫣然一笑道:“张老爷,你的恩人是我母亲,不是我。”
张深这个更加震惊,然后仔细看了白蝶好久,才慢慢的说道:“像,你们两个太像了。”
“张老爷我有个请求,还希望您能答应”白蝶顿了顿又继续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当年我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张深陷入了回忆当中,缓缓的说:“当年你母妃可是能文能武,让所有人都为之疯狂,我那时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被人陷害差点客死异乡,是你母亲救得我,只可惜……后来我回了拂州就再也没有你母亲的消息了。”
如此说来张深也不是很清楚俪贵妃当年经历了什么,只是萍水相逢。
白蝶稍微有些失望,但还是感谢道:“谢谢张老爷了。”
张深看着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老爷是有事吗?”她问。
“姑娘可不可以在张府留宿一晚,让我找画师画幅画挂在房内。”那手帕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早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
白蝶看着后面气急败坏的张政想了想道:“可以。”
成为张深的座上宾正好绝了其余家族的心思,她早有打算。
而另一边,拂州城外又来了几个人。
“箫,来的人还真不少。”姬素守看着那些帐篷徐徐说道。
这些人竟然是从西凉赶来的姬素守等人。
南宫箫满意的看着这些人,脸上慢慢扬起笑容,“这样正好,不白费我们把那四句话的秘密传出去。”
谁也不会想到把消息传出去的会是他们,否则这群草包怎么会知道,想要宝藏那么本圣女就给你,不过能不能拿到手就要看各自本事了。
姬素守思量着,“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和月遗寒一起下井抢夺宝藏吗?”
她摇摇头,这种粗活自然是交给长生教,她只需要做个黄雀就好。
月遗寒你可千万不要让本圣女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