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看向周围众人:“不过大营……”
秦泽的目光看向谁,谁便一边后退一边连连摇头摆手,口中不断道:
“我欲随校尉出兵,不留守大营!”
秦泽似乎是早料到这种状况的出现,当即一笑道:
“除了之前受伤的兄弟,大营就不留人坐镇了,咱们早就将俘虏交给骑兵营的俘虏营看押,且营地处在骑兵营驻地之中,营内也没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东西,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众人听秦泽说不用留人守营,顿时齐齐松了一口气。
出战立功的机会,他们可都不想放过。秦泽随后便吩咐众人下去准备,同时令他们切切小心谨慎,不可提早走漏消息。
寅时初,秦泽营内的兵卒便开始埋锅造饭,虽然两边营地两边的兵卒都见到了秦泽这边的灯火,但却因为兵卒们得了命令并未出声,倒也没人过来查看。
有路过的巡逻兵卒来问,也被秦泽使人胡乱打发走了。
寅时末,一切准备完全的兵卒们在秦泽一声令下,马衔枚,人噤声,朝着营门口快步行去。
一路上遇到前来查问的巡逻兵,尽皆被秦泽使人制住,竟没能发出警报之声,使得秦泽顺利的派兵到达营门口。
营门口的兵卒们见到秦泽带着大队兵卒前来,顿时纷纷紧张不已,一边使人阻拦喝问,一边报给营门尉邹竦知晓。
邹竦因为担忧兵卒们因为流星之事惊惧骚乱,最后冲击营门口,故而不敢回营安歇,就在营门附近塔楼中休息。
他得到消息之后,快速的赶到营门口,一见秦泽麾下兵卒这般模样,顿时心生疑惑,连忙上前问道:“秦校尉,你这是做什么?”
秦泽笑眯眯的说道:“肃恭兄,得罪啦!”
不等邹竦明白过来,立即一把抓住邹竦,拔刀架在他的脖颈上:“肃恭兄,我欲出兵进攻叛军,还请肃恭兄你行个方便,为某开个方便之门!”
跟在邹竦身后不远处的邹竣一见秦泽所为不由大惊失色,立即惊叫道:“秦校尉,有话好好说,切勿冲动!”
一边说邹竣一边将手背在身后,想要令麾下亲兵去示警。
不等那亲兵明白邹竣的动作,被秦泽挟持的邹竦忽然大声喝道:“谁也不准动!”守门的兵卒听得邹竦如此说,果然没有其他的动作。
秦泽见状一笑道:“肃恭兄,你果然是识大体的,还请开门吧!”
邹竦却是并未立即答应,而是苦口婆心的劝道:“秦校尉,你可知将军已经下令,无令不得擅自出战,你这可是大罪啊,还请早早回头为好!”
秦泽却是不理,只让邹竦快点开门。
邹竦见秦泽一直不听劝说,且脖颈上更是被秦泽拉出一道口子,脸色顿时一变,连忙令兵卒们为秦泽打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