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矣,若只凭州郡兵卒以及世家豪族之中的私兵部众,怕是难以抵御他……”庞羲话还未说完,赵韪便先不愿意了,当即开言道:“庞议曹此言,韪不敢苟同!”
“秦泽本领再高,也不过一人尔,只要我等对战时不与其斗将,其又能如何?”
“纵然其麾下战力无双,但总人数却极为有限,我等只要据守城池不出,他又能如何?”
“再者说来,其手中不过巴郡一地,使君手中掌有除开巴郡之外的数郡,无论是征召兵卒还是筹集钱粮,都比秦泽强得多。”
“故而在下看来,我等兵多粮丰,只要据城而守,那秦泽必然无法破城,最终只能败退而走,到时候我等在趁机出城攻袭,必能斩杀此獠!”
“所以,赵某认为,庞议曹大可不必作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之言!”
赵韪言罢,益州一派的人立即出言附和,弄得庞羲有些灰头土脸。一边同为东洲士领袖之一的吴懿见状连忙出言帮忙道:“赵别驾莫急断言,我见庞议曹话未说完,想来必定不是别驾口中意味,不若先听庞议曹说完如何?”
赵韪正要开言,上首的刘焉却是轻咳一声,赵韪便知这是刘焉在警告他不要做得太过分,当下只得闭嘴不言。
庞羲见状,先是感激的看了吴懿一眼,又对上首的刘焉抱了抱拳道:“属下适才所言,乃是实事求是,并无长秦泽志气灭自家威风之意。”
“赵别驾之前所言,属下也是深表赞同,但倘若如此执行,对于我益州破坏太大。”
“只因为有那秦泽围攻绵竹,怕是会让我州牧府威风扫地,使得益州百姓以及周围州郡的士人轻看我益州州牧府,从而影响我州牧府在朝廷的形象以及以后的在益州推行政令的畅通!”
“是故,属下认为,对于此獠,我等不但要保证绵竹不失,还要对其迎头痛击,正面将其扑灭,方显出使君您的州牧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