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记载的东西,却触目惊心,我想将军看罢,怕也会有和某同样感受。”
秦泽并未开言,而是接过阎忠递上来的竹简书翻开来看,但见上面写着:
某年某月某日,广汉郡上计禀报,载广汉郡有户十四万三千二百一十八人,口七十一万三千二百一十一人,田地八百九十三万四千六百又五亩,其中上田……
某年某月某日,蜀郡上计禀报,载蜀郡有户……
某年某月某日,巴郡上计禀报,载巴郡有户……
……
最前面所记的都是桓帝永寿元年(公元一五五年)的益州各郡上计时记载的各郡户口、田亩数字。
中间则是记载着熹平四年(公元一七五年)的益州各郡上计时记载的各郡户口和田亩数字。
而最后所记的,则是初平元年(公元一九零年)的益州各郡上计时所记载的各郡户口和田亩数。
原本这些记载并无错处,但是三者一对比,秦泽就看出不同来。
思及这其中的种种,胸中没来由的生出一股怒火,越看越恼,看到最后更是忍不住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口中怒叫道:
“何等猖狂!”
程苞、秦琪、贾诩都不知秦泽缘何生气,所以一时也不好开口劝解。
见三人都眼巴巴的看向那竹简,秦泽想了想对阎忠道:“阎先生,既然这是你统计抄录的,便由你给大家念一念,并讲一讲这其中的猫腻吧!”
说罢便要将竹简书递给阎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