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那两个人影跑近,我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司木和他的那个师妹嘛,两人手掌攥着东西,像是法器,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在林子里奔跑着,并好像没有注意到我们。
川普道长一个飞跃,纵出二十多米远,一帮军人看了不禁惊呼,我也没想到这个牛鼻子老道竟有这么好的体术!
只见他稳稳落在雪地上,直接走上前去,拉住两个徒儿的手,大声喝道:“呔!”
两个惊惶的人这才镇定心神,发现是师父来到身前,大喜泣道:“师父,总算见到您老了!”
川普道长关心地问道:“司木、司静,你们发现了什么?”
原来这女徒弟叫司静,只见她泪眼婆娑地回到道:“师父,他们都死了,是雪峭袭击了我们。”
这时伊万、鲍里斯一众人和我、唐柏龙都走到了近前,伊万听司静说“他们都死了”,登时急的走上前去大声问道:“哪些人死了,你说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
由于他语气太过激烈,反而把司静吓得躲在川普道长身侧,不敢说话了。
“你快说啊!”伊万吼道,其余战士也纷纷要求快点说。
川普道长把司静挡在身后,吐气开声道:“弊徒惊吓过度,还望诸位稍安勿燥!”
他这一嗓子蕴含真气,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感觉脑袋清明了起来,果然都不在鼓噪了。
川普道长看着司木,说道:“司木,你把事情经过给为师讲一讲。”
司木咽了一口唾沫,定了定神,道:“好的,师父。昨晚安东队长带着我们就在最北边那个洼地宿营,我和师妹都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听到枪声响起。我和师妹醒来就看到安东队长他们正拿枪攻击一个白熊,旁边还有两个守夜的士兵已经变成了冰人。那白熊刀枪不入,一挥掌就拍碎了那两个冰人,又哈出一股白气,冻住了安东队长……”
伊万、鲍里斯他们听到这里真是目眦欲裂,恨不得马上找到白熊报仇雪恨。我在一边却暗自思量,这雪峭的原形是一只大白熊,刀枪不入,还能吞吐寒气,倒不知我该采用何种方法降服。
到时候临场发挥把,实在不行就让茅山派的打头阵,他们上次败了,这次有信心再来,肯定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司木这时继续说道:“我和师妹本来想上抓住机会除去雪峭,但它好像比上次要疯狂的多,转眼间就把六个战士全打碎啦,我和师妹只好借助法器一路逃命,才能活着见到师父您啊。”
川普道长听后沉吟道:“这畜生竟然比上次变厉害了?倒是棘手了。”他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神色诡异。
川普的神色我自然注意到了,估计他见雪峭不好对付,想着如何利用我一把。说来也是好笑,我还想着利用他徒弟司木来做饵呢,本来觉得有些不道义,不过川普你要是对我动歪心思,那就别怪本人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