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向箖发自内心的笑了下。
如果真讲规矩,时家当年就不应该收留邬颂华母子,以至于合法妻子带孩子决然离去。
如果真讲规矩,今天这种场合,邬颂华至少不应该站在主母的位置。
那位置如果邬颂华能站,余欣雅当然也能站。
时钧总想让时家和睦,搞什么每月轮流吃团圆饭。
他以为是一碗水端平,但越是这样,只会相互之间的争斗更厉害。
野心都是被捧出来的。
当年邬颂华不把沈蓉放在眼里,如今不把时云州放在眼里,不正是因为时钧自己没规矩的纵容?
当然向箖不可能真的说出这种话。
而她也确实没机会说了。
时云州把她抱起来,笑了一声:“好了,谢谢我老婆,快消消气。”
向箖:“......”
反正她也“威风”完了,被时云州抱着送回到车里。
时钧朝他们看看,若有所思似的,冷着脸,也走向自己的车。
带上车门,突然跟时云州共处在一个更小的空间里,向箖才突然有点不自在似的,却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平淡样子。
时云州牵起她的手,他的手掌烫人,目光似也烫人。
时云州:“今天怎么这么好?”
向箖心下一虚,下意识就摸向颈上的钻石项链。
向箖:“无功不受禄,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怎么好意思随便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可能她一直觉得,时钧当着余欣雅和邬颂华训斥时云州的行为,太捧着那两位,也太不给时云州面子。
只是毕竟跟她无关,她也就无所谓。
可能时云州根本没把那两人放在眼里,也无所谓。
但她现在是名义上的未婚妻了,把自己摆在和时云州一样的位置上......就当她小心眼。
她表现得够低调了,但是低调只是她自己想低调。
现在高调也只是想高调。
她迅速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却听时云州说了一句很离谱的话:“去他娘的合作,老子现在想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