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个黑衣人鱼贯而入,开始涌入别墅的各个房间和角落开始找人。

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宋砚书懒洋洋地靠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杯还没有来得及喝的红酒,满脸嘲讽地看向门口站着的男人:“稀客啊。”

“厉先生来这里之前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落在了厉诚泽脚下踩着的门板上:“你叫我一声弟弟,我立刻就会安排人给你开门。”

“何必这么劳民伤财呢?”

男人说着,端起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我这扇门也是一万多块呢。”

厉诚泽懒得和他瞎扯,只冷冷地眯眸看他:“你把宴云纾怎么了?”

听到他提起宴云纾的名字,宋砚书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原来厉先生兴师动众,这么大张旗鼓地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那么个女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将红酒杯放下,然后身子后仰,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厉诚泽:“听说厉先生昨天晚上安排人找了一夜,一点消息都没找到呢。”

他嘲讽地笑出声来:“不是说,榕城是厉先生您的地盘么?”

“我回到榕城之前,就有人和我说过,在榕城,厉先生的势力和实力都是和凌北谦这个天之娇子不分伯仲的。”

“结果一个女人不见了,厉先生的人把榕城翻了个底朝天,却根本没找到,还要到我这小地方来搜查......”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厉诚泽站在门口,冷冷地眯眸看着宋砚书。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怀疑宴云纾的失踪和宋砚书有关,那么现在,宋砚书的态度已经明确地说明了,宴云纾,就是被他绑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