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他不可能这么得意洋洋地坐在那里嘲讽他。
想到了这里,厉诚泽眯起眸子,眼底带着几分危险:“你把云纾藏到哪里了?”
“你觉得呢?”
宋砚书优雅地将双臂搭在沙发上:“从我回了榕城开始,你的人不就一直在跟踪我,监视我吗?”
“如果宴云纾真的是被我藏起来的,你应该知道啊。”
他一边说,一边嘲讽地朝着厉诚泽笑起来:“怎么,你的人没有告诉你,我把宴云纾藏到什么地方了吗?”
厉诚泽的眸子死死的眯了起来。
怪不得他的人昨天什么都没有报告给他。
原来从一开始,宋砚书就知道了他安排了人在他身边!
宋砚书故意躲避着他的人的跟踪,那他的人知道的消息,也只能是宋砚书希望他知道的消息。
想到这些,厉诚泽的眸色变得更加幽深。
“先生。”
这时,助理匆忙带着黑衣人们回到他身边,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没找到。”
“宴小姐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