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看就喝了不少,歪歪斜斜倚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酒壶。
“我还当你说笑,你还真把林将军给请来了。”
那人嘴上喊着林将军,面上却满是调笑之意,余永平皱眉,介绍道:“林将军,这位是兵部杨大人家的四公子,杨贲。”
杨贲朝桌上看了一眼,笑道:“难得你余永平如此大方,不过只怕你这一腔心血要付诸东流了。”
“你什么意思?”
杨贲不理会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廊里又有人来,拉着杨贲道:“今儿你可别想借机逃跑,说好了不醉不归。”
杨贲被人拽走了,余永平却心绪不宁,不知杨贲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薛展拽着杨贲回到雅间,往桌案后一坐,“你们猜我方才看见谁了?”
“还能有谁?”姚玉堂道:“不就是余永平口中的那位林大将军呗。”
薛展手指一摇,看向对面的孟照言,“那人你认识。”
众人一想,林玠既在,那那个为了他连命都不要的宋云禾只怕也在隔壁了。
“是那个宋云禾?”
薛展点头。
有人打趣道:“照言,你不是说你那小青梅对你痴心一片?怎么转头就为了林玠要死要活?”
孟照言脸上无光,仰头喝了一杯,“谁稀罕,不过是我不要的人罢了。”
众人看着孟照言的表情,几人关系好,前年孟照言酒后兴高采烈地说自己要享齐人之福,结果没过几天就被人敲破了脑袋。
虽说最后定案为入室抢劫,但他那个小青梅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免令人多想。
杨贲实在喝了不少,面色潮红道:“也算是旧情人了,就在隔壁,你怎么也不去打个招呼。”
孟照言还没说话,就有人笑起来,“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照言是出了名的惧内,你让他去见旧情人,莫不是想让他回去被夫人给活剥了。”
众人哄堂大笑,孟照言脸色越发阴沉,借着酒胆道:“惧内?简直荒谬至极?我孟照言岂会怕一个女人!”
“不是怕夫人,哦,我知道了,那就是怕林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