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清早就走?”萧拂玉偏头,抬眸对上沈招灼热的眼,勾唇道,“那今夜,爱卿想做什么?”
“当然是给陛下当玩物。”沈招低头,碰了碰他的唇。
“横跨千里回京,就是为了给朕玩?”萧拂玉拍了拍腰间搂着他的手。
沈招不情不愿松开,看着他走到榻边坐下。
一只雪白的獒犬从床脚钻出床幔,呜咽一声趴在萧拂玉腿上,一双狗眼睛轻蔑地看向沈招。
沈招半眯起眼。
“陛下觉得臣还能回来做什么?”
“臣思念陛下,所以偷偷回京,这个理由不够么?”沈招走过去,蹲在他脚边。
萧拂玉低头抚摸糖葫芦的头,一言不发。
殿内没有点灯。
夜色越黑,天子的面容越亮,就像一捧素雪,面部轮廓边缘都泛着雪光。
“陛下,”沈招盯着看了许久,“臣方才听养心殿外的宫人说,陛下今日又没有好好吃饭,是御膳房做的菜不好?”
“这些时日,朕很忙,”萧拂玉不悦道,“你还管上朕了?”
“汪!”糖葫芦呲牙咧嘴,凶狠地朝他吠了一声。
沈招伸手捏住糖葫芦的后颈,手臂肌肉暴起,硬生生将这半人高的獒犬提起来走到窗边,用力丢出去,然后关上窗。
只剩他与陛下,寝殿内都变香了。
“陛下,这下只剩你我二人了。”沈招跪下,低头趴在方才糖葫芦趴过的地方,蹭了蹭。
蹭到一半,他又幽幽抬起头。
“陛下,您为何摸糖葫芦,不摸臣?”
萧拂玉赏了他一耳光,声音轻飘飘的:
“爽了吗?蠢狗。”
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