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你害死我的孩子,你再也不能威胁我了。”
说完,手无力的垂落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用指甲狠狠地抓他,恨不得从他身上扣下皮肉来,但却越来越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
二姨在病房里,旁边还坐着李叙言,他一直看着窗外,人有些恍然。
我长了张嘴,冲着疲惫的二姨伸出手,“二姨……”
她突然站起来,急忙来到床边,弯着腰,说:“晚澄,你是不是饿了?”
李叙言也回过神,他紧张地要握我的手,却被二姨拦住了,她眼神肃然地盯着人说:“你先去外面等着,我跟晚澄说几句话。”
李叙言勉强挤出一丝笑,“我也一会儿进来。”
我药效还未过,反射弧稍长,即便看到二姨对他疏离也没察觉出不对劲。
等李叙言离开,我虚弱地说:“二姨,草拟一份委托手续,你代表我去申请公司法人变更,对了,还有我的房产、车,我名下五张卡,除了中行的,全部拿来给我,这些我都要还给沈听澜。”
二姨却说:“晚澄,有些事应该在你痊愈后跟你说,但现在情况特殊,你要有个心里准备。”
我茫然地问:“什么事?”
二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张了张嘴,握住我的手,说:“晚澄,你小产不是意外。”
我苦笑,眼泪含在眼圈里,抽泣道:“我知道,怪我,是我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要是没跟沈听澜,”
二姨说:“跟他也没关系。”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
二姨说:“这件事其实是医生先发现的,给你做手术的医生看到你宫口开的有点问题,就找到沈听澜的舅妈说明情况。医生的意思是去专门的鉴定机构做毒物检测,但只有一个人不同意。”
我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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