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从来喝得都是不酒,是倒满的忧愁和烦闷。
我独自坐在高脚椅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还有城市星星点点的灯火。
酒喝完了,天也渐露微光。
我撑着额头,等待晨曦跃出地平线的那刻。
金灿灿的光照在脸上,我缓缓坐直了,揉了揉太阳穴给搬家公司打去电话。
老板知道我着急搬家,立刻联系车和搬运的工人。
七点半,工人已经到了,我早已经把贵重物品收拾好,放在楼下的车里。
东西没有很多,只是一些衣物和生活物品,不到一个小时就打包完了,我让他们送到曾经租住的出租房里。
保洁八点半到的,东西让她们该扔的扔,然后做全屋清洁。
眼看要到约定的时间了,我提着手包走出门口,又回头扫一圈才离开。
我赶到时,沈听澜的车已经停在建行门口,他看到我从车里下来,紧跟着下车朝我走来。
“晚澄,我们去哪坐会儿?”
我说:“你身份证带了吗?”
他迟疑下,“……带身份证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带上吧。”
我看出来他想歪了,但也好心提醒我,现在不能乱来。
“跟我来。”我奔着建行旁边的房产走去,他走到门口拉住我,“我们来这干嘛?”
我抽出手,“我说了你的东西,都还给你。”
沈听澜张了张嘴,“……晚澄,没必要这样,房子我给你了,就是你的。”
我死命拉住他,将人生拉硬拽到过户的窗口,沈听澜跟窗口内的工作人员说声抱歉,又握住我肩膀,把我推出来。
他一脸严肃地说:“孟晚澄,你这算什么?”
我直视他的眼睛,“不明白?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他反手卡着腰,深吸口气说:“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我们真要走到这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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