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年在汴京听闻最多的就是施家成为了仁德帝与大娘娘之间博弈输掉的废棋,这场博弈中仁德帝与大娘娘之间并没有损失什么。
倒是施家,大房能担事的男儿全部成为了牺牲者。
“二爷没有想到吧。”秦珺异说话间微微垂眸,唇角掀起讥讽:“我也没有想到。”
施年自然听出了秦珺异的意思,这位谢容瑛可是秦珺异八抬大轿娶回去的妻子,没想到就因为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回去,整个勇毅侯府都在这个女人的算计中倾塌。
“听小侯爷这么一说,看来这位谢容瑛当真是个人物了。”施年对比起把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他更在意的是把谢家一步一步踩在脚下。
“我也只是与二爷提个醒,毕竟生意场上难免会与谢家打交道,谢容瑛虽说前来邑州是养病的,但真正的目的应该都能猜测到几分。”秦珺异淡淡的说着。
其实秦珺异在得知邑州有座铁矿山的时候心里很是震惊,也是在与上官宴汇合后才得知。
但谢家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要不是上官宴比谢家早一步掌控那座矿山,想来谢家早就把那矿山收入囊中。
不过照着谢家的性子,谢家必然是要把邑州的矿山献给仁德帝。
不过如今大胤早已变了天,这邑州也是有些危险啊。
怎么说邑州的官府算是背弃了大胤的帝王。
秦珺异甚至能够猜测到上官宴想要在这邑州做什么,或者说这邑州早已是上官宴能掌控的城池。
他似想到了什么,秦珺异抬眼看着施年:“施二爷,在下斗胆问一句,你与在下岳父大人是早就相识的?”
“这很奇怪吗?”施年反问:“上官将军也是汴京人士,我也是汴京人士,我们自来就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