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几年碍于上官宴身上背负的东西,施炀让他不要与上官宴走得太近。
不过施年是生意人,利益为先,上官宴在陇西也算是地头蛇,他怎么可能不会维持这段交情?
秦珺异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看来二爷与我岳父大人的交情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小侯爷,直接说将军下一步打算让我怎么做吧。”施年不想与秦珺说一些有的没的,语气中也透着几丝不耐烦:“之前将军让我从邑州其他地方招伙计,这半月来陆陆续续到邑州的年轻气壮的小伙子差不多快有一万人了,将军什么时候来验收这一批小伙子?”
施年能想到上官宴招这么多人是因为鹿角村深山里的那座矿山。
“不过那矿山中真的需要这么多精壮的男子吗?”施年疑惑的问道:“前面已经给将军招了差不多三万多的男子,现在又有一万,就快四万多了。”
“这……”秦珺异听了这些话后,心中的那份猜测更加明确了:“我去过那矿山,就是需要这么多人。”
施年虽去过鹿角村,但没有进入过那座矿山,倒是那山下周围都是新盖起的房屋以及邑州的铁匠师傅全都被上官宴带去了鹿角村。
施年好奇的问道:“上官将军可是要利用那座铁矿,制造兵器?”
秦珺异并没有直面回答,倒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施年的脸上有片刻的僵硬:“这、将军这是……?”
秦珺异见施年欲言又止的模样,轻笑:“二爷,施家虽说从汴京退出,但施大人以及你的那两位侄子,难道二爷就没有想过替施大人与那两位公子报仇?”
施年眼神微沉:“自然是有这个打算。”
只是报仇归报仇,但施年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以及施家背负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