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布鲁斯问：“梅姬斯图斯小姐，你能帮我占卜小丑的命运吗？”

莫娜原本是想拒绝的，一人只有一次窥探命运的权利。但她现在不在提瓦特，老太婆肯定发现不了，何况询问她的人是卢米耶的朋友，而且她刚才还吃人嘴短了……

“好吧。”莫娜再一次操控起水占盘，这次，她很快就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怎么了？”卢米耶问。

“小丑的命运线千奇百怪，似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捕捉不到任何一个可能性相对更大的未来。”莫娜说，“不过，他的每一种命运都会和蝙蝠纠缠不清。”

“………”这种宿命感令布鲁斯感到头皮发麻。

“爱恨纠缠，对吧？”卢米耶评价道。

布鲁斯对此不置可否，他心里正盘算着尽快去趟法国，亲自勘察武器丢失的现场。不知为何，小丑事件的遗留问题令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未知来源的武器、还有能突破韦恩集团防火墙的黑客技术……布鲁斯对小丑的能力一清二楚，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小丑能在一朝一夕之间轻易搞定的东西。而在接触到卢米耶和她神奇的外星技术之后，布鲁斯意识到在这世界上目前还有用人类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他很难不去猜想小丑是否也得到了类似的技术。

他必须亲自去现场确认，不过在他出国期间，哥谭的黑夜也必须有人看守。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布鲁斯问道，“想留在哥谭吗？”

“或许……”卢米耶眯着眼睛思考起来，她刚到异世界就接到了派蒙发布的任务，完成任务后却没有新的任务了。

难道后续任务要她自己触发？

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蝙蝠侠三部曲》中后两部电影的时间线间隔了八年……

“应该会去纽约看看吧？”卢米耶不确定地说，既然布鲁斯之前提到了斯塔克工业，或许这是一个任务提醒也说不定。而且纽约是各种漫画大事件的发生地点，或许她还可以找找纽约圣所在哪，去布鲁克林晃晃看看能不能遇到美国队长什么的，皇后区就算了，她在网上查到托尼·斯塔克现在还没成为钢铁侠……蜘蛛侠估计还是个宝宝。

“你得到了新的预言？”

“不，只是一种直觉。”卢米耶舀了一口抹茶蛋糕，“纽约向来是我们暗夜英雄会关注的地点。”虽然“暗夜英雄会”只有我一个成员，卢米耶在心里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