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想卢米耶会乐意帮忙的，布鲁斯。”比起卢米耶的“不懂风情”，阅历丰富的钟离却察觉到了布鲁斯的言下之意。

“嗯？”卢米耶没听懂钟离的意思，她下意识地不会把“蝙蝠侠”和“需要帮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蝙蝠侠不应该是举着蝙蝠小飞镖，对所有人说“滚出我的哥谭”的人设吗？

“我会离开哥谭几天，追查小丑的武器来源。”布鲁斯对钟离微笑了一下，既然被人发现了目的，那么他索性摊开了说：“他从刘那儿抢来的资金可不够他买能量炮的，还有黑进那些广告牌，他一定还有同伙。”

“所以，哥谭这几天就拜托你了，宇宙暗夜英雄会第233号驻地球执行官。”还没撤销对哥谭全市监控的布鲁斯笑着说。

……

哥谭市民间开始流传新的都市传说。

传说蝙蝠侠在与小丑残党的斗争中受了伤，现在代替他夜巡的是他的手下：夜枭小队。

夜枭小队由三人组成，剑枭、枪枭和夜枭少女，其中剑枭是小队的队长，他的实力最为恐怖。他挥舞着一把沉重的大剑，那大剑像是在火焰上炙烤过一样，虽然不锋利，却能将人烫成重伤。他继承了蝙蝠侠的行事方式，对敌人毫不留情，简直就像是蝙蝠侠的翻版。因为总有一只猫头鹰盘旋在他身旁，所以“夜枭小队”其实是因剑枭得名。

枪枭在传说中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男人，他总是站在远处观望着战局。只有一次，他在夜枭小队追捕贩毒团伙时出手了，负责此案的警察言之凿凿地说他看到了另一个黑暗英雄的武器是长|枪，这种武器如今十分少见，“剑枭”和“枪枭”的外号就此创立。在此之前，剑枭被人称为“夜枭”（owlman），枪枭则被称之为“黑鸟”（blackbird）。

夜枭少女（owlgirl）的得名就简单得多了，她是和夜枭一起出道的。她的武器是普通的长剑，在冷兵器里不算奇特，就没有得到特殊的名字。但奇怪的是，在“夜枭小队”中，夜枭少女是最受欢迎的那个。在她出现之前，没人想到未成年少女居然也能在夜晚打击犯罪。她的照片迅速在网络上蹿红，借着蝙蝠侠的东风，夜枭少女甚至有“红出圈”的苗头——一些女权人士开始在网络上推崇她，说她是新时代女性的榜样……还有一些人在社交媒体上抨击她不负责任的监护人，认为他们违反了《未成年保护法》，这些人和女权人士以及剑枭和枪枭的粉丝在推特上吵作一团，偶尔还有蝙蝠侠的粉丝引战，简直好不热闹。

布鲁斯在接到阿福的汇报之前就从哥谭市热搜榜上看到了哥谭的“新英雄”。那时枪枭还叫“黑鸟”，他很容易就从抓拍照片中辨认出了他是钟离，而夜枭少女则是卢米耶。

卢米耶换了套新衣服，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袖皮裤皮夹克，脚踩黑色长靴，看起来就像是个不良少女。

钟离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穿着他那身略显华丽的棕色西装。值得一提的是他带了一顶黑色礼帽，那遮住了他过于有个人特色的长发。

至于另一个新人“夜枭”，布鲁斯猜测他同样是卢米耶的朋友之一。男人有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却穿着一身黑衣、与猫头鹰为伍。这样的反差让布鲁斯觉得他有些不伦不类，但不知为何，却让他联想到了黑暗中的一抹火光——非常有象征意味。

看起来哥谭在他不在的日子里也过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