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这只是一件无可厚非的小事。湿邪发病,可以与寒邪相合,变成寒湿。与风,与热相合,就是风湿,湿热之证。一些瘟疫的产生,也和湿邪不无关系……”
……
池越耐心地听薛惟一字一句地跟自己讲中医知识,心中已经对刚才的猜想笃定了十分。
薛惟学过中医这门技术。
这些话里的一字一行,池越都打算作耳边风听。他已经从薛惟的言语中嗅出不正常的气息,薛惟交代得太过认真,几乎是掏心掏肺地跟他科普着这些知识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话里话间的意思但凡与交代沾上边,总是没有好的事情发生。
池越觑视一眼薛惟,心想:他是打算做什么吗?
要打算做什么,才会有这决绝般的,不厌其烦的叮嘱。
“这方子你如果吃得好,可以经常拿去药房捡几剂喝。”薛惟说着终于抬起头,见池越一语不发,他心急地问:“听见没有啊?”
“不吃。”池越拒绝道。
“为什么?”薛惟拧眉道,“我开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