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却梗住,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和池越解释自己学过中医,并且功力还不是一般的深厚;
他没有考取资格证,虽然在药房工作的时候,那些被他把过脉开过药方的顾客会回头找他复诊,但他还是没有勇气和人说起自己其实是会这个技能的。
薛惟的脸色变得很差,心情可以说是过山车般起伏了,从高处往下冲。
当然,每一次都是这样的,每一次,他一想到自己的医术没有办法施展出来,没有办法救更多的人,都会这样难过。
池越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薛惟,见薛惟面露难过之色,他霎时慌了。生怕薛惟多想,凑上前就是一个深吻,解释道:“因为我怕苦啊。”
薛惟这才吃笑,说:“不怕,我又没有给你开黄连,苦什么苦?”
“没有你在身边哄着我吃,就是苦的。”池越说着吻了一下薛惟的鼻子,“你哄我吃药,就算是再苦的药,我都吃得下。”
薛惟没注意到池越的言下之意,他的脸腾得烧起火,连带着耳郭都烧红了尖,明明他们两人更亲密的举动都做过了,他却还会因为池越的一句话而心湖荡漾。完蛋了,这家伙说起情话来怎么一套一套的?搁哪里学来的?
他捏了捏池越的脸,说:“谁教你的?整天说些肉麻的话来撩拨人家。”
池越又重复了上次他说过的话:“你教的。是你,就不算撩拨。”
顿了顿,他强调道,“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哥哥,我是认真的。”
说着池越不安地紧抱住薛惟,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吧。”
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