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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尔?米歇尔?”
护士见到人睡着了,也没哭也没闹,瞄了眼心电图,对医生比了‘可以’的手势。
“这个植物系是只稀有植物系,脾气太好了,长得也好看,我看他伴侣喂他吃东西时,还会回喂伴侣。”
“真的假的?”
“真的啊,护士都羡慕死的,据说自从住院以后,就没吵过架,天天恩恩爱爱,雄蜂不在身边也不摔东西找,文文静静的坐在床上玩手机,乖的不行。”
对比起别的病房,那些因为孕后期抑郁或暴躁的植物系,他们面前的这个简直是小天使。
助手和护士叹息:“我要是也养一个这样的伴侣就好了。”
医生大笑,涂抹上消液后,前期准备工作都已完毕。
大家也就收声,安安静静的开始手术。
手术室外。
赛门脸还有些发白。
他如同之前第一次送米歇尔过来‘生孩子’一样,整个人僵硬的站在手术室门前,棕黄色的眼睛直勾勾望着里面,仿佛只要努力,就能穿透门板见到他的宝宝。
时间一点点过去。
没有听见米歇尔痛苦惨嚎,也没嗅到什么血腥味,赛门被捏碎的心才一点点粘回去,神情也不那么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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