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这事儿不能和翻手机删好友相提并论。
肖先生这么做,无疑没给他任何平等人权。
吃醋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四个成年人简单收拾,带着小家伙驾车离开b市。
路上,白隽这个话篓子嘴里跟倒豆子似的哔哔了半路。
许宴烦,肖远也烦,胡鹏则全神贯注开车,根本抽不出神观察他们三个的心情。
一直到了服务区,胡鹏听令把车停进去休息,肖远带许翊下车转悠,白隽和许宴去厕所。
十分钟后再上车时,去厕所的两人聊出感情来了,剩下半程路,倒豆子的变成两个话篓子。
肖远烦谁都烦不了许宴,抱着许翊一块儿睡着了。
白隽第一时间冲许宴挤眉舞眼,口型夸张:“能治我舅的只有你,我说的不错吧,想啥干就完事了,不用怕他!”
许宴抿了下唇,想把某个外甥说「干」的时候比划手势的鸡爪子给剁了,犹犹豫豫地看两眼旁边的一大一小。
手机震了下。
白隽:“你就是太直了,不会谈恋爱。”
许宴白一眼他,低头敲字。
清零:“你会?”
白隽:“我会啊,哥哥干啥啥不行,谈恋爱第一名。”
清零:“我是你舅男朋友,你该叫我舅。”
白隽咬咬牙,回头冲他意味不明笑了下,但许宴没看见。
白隽:“谈恋爱就是互相撒娇懂不?彼此适当软一点,就不会谈得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