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到狗狗旁边,故意保持半米之遥,准备看看有没有出租车过来,然后胳膊被抓住了,狗先生带着他安全地过了马路。

兜兜转转进了家早餐店,狗先生把他头上帽子拨下来,温声询问他:“清淡一点的?”

许宴没骨气地点个头。

其实本来想直接甩个脸子不回答,自己去挑点食物,但想想刚过马路狗先生蛮体贴的。

算了,暂时原谅一波。

许宴埋头吃早餐,手机视频请求铃响起来。

白隽的,他没接,拍一张早餐照片说:“想吃什么快讲。”

早餐店全国连锁,白隽噼里啪啦敲了一串食物名过来。

许宴顺手点进微信,翻完群聊天记录,差不多脑补出自己昨晚喝醉之后的傻逼样。

他找了一圈好友,问对面的狗先生:“你动我手机了?”

肖远眼不抬:“嗯。”

许宴:“删我好友了?”

肖远咽下食物,迟疑地和他对视没敢说话。

许宴不太痛快,谁都不喜欢被查手机:“经过我允许了?”

肖远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桃花眼里迅速酝酿出水汽。

啥玩意啊谁欺负谁?

许宴心里气竭,但对着肖先生这模样委实责怪不起来。他埋头吃了勺粥:“理由呢?”

肖先生唇也很红,谁的杰作不言而喻:“我吃醋。”

许宴盯着红唇发呆,首先分析的不是「我吃醋」,而是「看来昨晚我挺热情啊,难怪肖先生把持不住把我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