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语瞥见戴口罩的同事端着酒过来,上一秒心想这什么鬼,谁允许戴口罩的,下一秒瞥见曲易时,兴奋地碰了下钟情:“他来了。”

钟情只是迟了半秒,回头就看见他扣住waiter肩膀,不知说了句什么话,waiter将托盘连酒往后面扣去,没有砸到他,却吓到了后面毫无防备的宾客,会厅瞬间嘈杂起来。

他扭住waiter手臂,竟是三两下就将人制服,死死地按在堂柱上。

waiter侧脸贴着冷冰冰的瓷砖,黑框眼镜被蹭掉了,露出上半张脸。

钟情迟迟地认出那双眼睛,有点意外。这渣男还有钱登岛啊?

会厅门外的保安们循声进来保护宾客,接过曲易时手里的人,凶残地扣押起来。

曲易时扯下waiter口罩,暗道没听错渣男声音:“果然是你。”

房泽铭感觉手臂被搞脱臼了,白着脸骂道:“神经病啊我他妈又没做什么,就是进来看看!”

曲易时视线落在他身上。

保安会意,随即搜出别在他后裤腰里的两根火腿肠:“……”

全体:??

房泽铭颜面扫地:“我饿,我饿不行吗,谁规定不能带东西吃!”

这时候酒店经理匆匆进来,旁边还跟着个衣不蔽体的waiter。

waiter捂住头指着房泽铭说:“就是他砸我!”

会厅陷入短暂的安静,梅书洁循声出来看看,谁知会听见房泽铭的声音。

他最近一直缠着她,下午还来找过她,不过被她叫人撵走了,怎么又混进来了,阴魂不散真是恶心。梅书洁躲在人群里,沉着脸没过去。

钟情扯了一下唇,笑问:“你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