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易时:“两个月。”

曲父险些没喘上气:“两个月你就带来见我?梅家那姑娘没给够你教训?我和你妈不管你,不代表你私生活能乱成这样。就因为没管你,你看你上次整的那出叫什么事儿?!”

曲易时抬眼望向父亲:“这是我第几次带女孩子来见你。”

“我怎么知道第几次?你问我我问谁?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记得?等等,这不就是你第一次吗?”

曲父神情一怔回过味儿来,认真把这话缓缓换成陈述句,“对,这是你第一次带女孩子来见我。”

夜里,冷月当空。

钟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金毛趴在她卧室的地板上摇着尾巴等她,舌头伸老长。

她裹着浴巾坐去妆台前,边涂护肤品边说:“我疼着你,惯着你,不代表我允许你可以随意闯进我的卧室。你能明白吗?”

猜猜:“汪。”

钟情默认它懂了。

猜猜从地上爬起来,低头在她身后绕了两圈儿,哼哼唧唧地咬住浴巾下摆把她往外拽。

钟情:“嗯?”

这会快十二点,外面的夜风裹挟着寒气侵入皮肤,她拢紧外套踏进院子,发现栅栏门上挂着个袋子,袋子里面还有装满糖炒栗子的纸袋,可能是她洗澡时谁来挂的。

金毛的大尾巴不停扫过小腿,像在催促她赶紧回去。

回屋……

钟情把栗子放在桌上:“你看见人了吗?”

猜猜:“……”

钟情:“你没出去?”

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