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听见门铃声了?”

猜猜:“……”

钟情:“晚安。”

她关灯上楼,想起什么回头冲那窝里的大金毛说,“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有事儿上来叫我。”

其实仔细想想,最近这些天怪异事情不止这件。比如院子外面的垃圾桶突然被擦洗干净,最初以为是物业服务,但隔天早上发现其他院外垃圾桶并没有被擦洗。

比如去年栅栏门上的白漆掉了一片,最近竟然神奇地被补好了,谁补的不得而知。

除了今晚的糖炒栗子,还有时不时会响一下的门铃,但没有任何人出现过。

第二天早上她牵狗遛弯,经过物业处想去查监控,但负责监控的人还没上班,只能悻悻然作罢。

物业曾经信誓旦旦说过负责业主们安全,每天都会定时巡逻。

她从小到大没被偷过东西,对这种事比较心大,和小部分业主一样没有安装摄像头,但现在来看光有警报器不够。

隐隐约约觉得这人没有恶意,可这些行为多少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这晚五六点回到家,她把楼上卧室灯开了,窗帘拉上,拿上望远镜去曲易时家里。

等了两个多小时,有个穿着物业衣服的人将什么袋子挂在了她家的栅栏门上。

并且摁了一下门铃。

钟情望远镜目送那人远去,因为戴着帽子没瞧见脸还低着头,只分辨出个头挺高,关键是物业处那十几个男的都是差不多这么高个子。

她躺上床,人有点麻。

eo了。

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曲易时发来的:“回家了?”

钟情:“嗯。”

发完看卧室环境,心说我躺你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