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兵分三路,沈羽带三成兵驻守梁川府,池鱼带郎城军与两成兵镇守郎城,我带着剩下的五成兵去往南川府。”
“虽然都说私兵只听令于传国玉玺,但是私兵是由我东晋之人培养,并不一定真正的听令于传国玉玺,有可能这只是放出来迷惑人的,以我多年来养病的经验来说,兵更愿意听令于培养他们的人,而不是一个死物。”
“培养私兵的人大权在握,甚至若是他想,这天下他都可以想那么一想,他不一定不存一点私心,那两万私兵风落尘不一定能控制得住,若是风落尘想要趁机造反,向京城进攻,那么他只能选择这三个关口进攻。”
“这三个关口,地处要塞,有接官道,进了关口之后的防备减弱,若是让他通过一个,而这三个关口每个都相隔一段距离,很难第一时间相互支援,那他几乎可以一路高歌猛进。”
“即使他攻不到京城,也会让东晋元气大伤,所以,你们几个一定要守好关口明白吗?”
他们身上的鲜血好像一瞬间沸腾起来,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的战场上,金戈铁马,枕戈寝甲,流血浮丘,马革裹尸。
一瞬间的荣誉感与兴奋感,顿时充满全身,池鱼与沈羽神色坚定地微微颔首。
“我们话说在前头,东晋已经数年没有经历过战争,或许我们的身心已经松懈,或许我们学过的兵法,已经不如以前烂熟于心,但是无论何时,从今日开始,哪怕身首异处,哪怕全军覆没,也不允许,风落尘的人,踏入关中半步!明白了吗?”
池简神色肃穆,好像那一瞬间,一身素衣的他,好像披上了狰狞的战甲,战甲上刀痕斑驳,手握长刀,刀尖上鲜血淋漓,他发丝凌乱,身上布满着细密的伤口,却依旧坚定地站定在家国之前,神色肃穆的对眼前被鲜血覆盖,眼神却依旧坚定热烈,视死如归的士兵道:“他们今日想要踏进东晋一步便从我们的尸体上迈过去!”
“保家卫国!马革裹尸还!”
底下的士兵的心立时被点燃,随着他一齐大喊,“保家卫国!马革裹尸还!”
他的身上自带战场上的血腥之气。
池鱼也不顾得身体的疲软,当夜便带兵回了郎城。
此时风雨欲来,每个人都未雨绸缪,等待着风雨的到来。
……
南川府周围环绕着的波临山之中坐落一个诺大的演武场,周围分布着星星点点的屋子,间或可以看到巡逻的士兵。
而此时,诺大的演武场的中心,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棋桌,棋桌之上摆放着残局,与演武场一比,犹如沧海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