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江月寒过得太苦了,天底下怎么能有这样的父母,不顾女儿的安危却又贪婪她的地位。江月寒也是他们十月怀胎的结晶,投身了女儿家又有什么错?
谢君卓难过极了,她恨不得立刻飞到江月寒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安抚,抹平她心里的创伤。
江月寒沉默地站在原地,谢君卓准备快步上前,衣袖却忽然被人拉住。
中年发福的男人抓着她的衣袖,虚胖到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挑剔地把她上下一番打量,蹙眉道:“你叫什么名字?这大殿上还有人吗?”
粗鲁又傲慢的口气,丝毫没有把人放在眼底。
谢君卓嫌弃地拍开他的手,目光冷冽,道:“朝月宗的待客之道也不怎么样,竟然能让客人被人随意阻拦。”
殿外值班的弟子正是刚才进去通报的人,他站的近,多少知道谢君卓的身份,此刻听见谢君卓所言,如临大敌,紧张地满头冒汗。
游有为在宗门的地位与众不同,就算是他的父母一些弟子也要客客气气。可这种身份和谢君卓比起来是千差万别,别说是朝月宗,就是其他门派也不能触她霉头。
弟子连忙拦住游有为的父母,赔笑不已。
谢君卓此刻没心情和他们计较,只是眼神警告,随后离开殿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月寒身边,二人相视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游有为的父母见自己被拦下,顿时有些不高兴,嘟囔道:“你这个小弟子会不会办事?拦着我做什么?”
弟子谁也得罪不起,两相权衡还是偏向谢君卓,道:“游老爷,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位是谁?”
游老爷挺了挺肚子,道:“她能是谁?难不成还能比你们宗主更尊贵?”
弟子想了想,点点头,魔尊的身份与众不同,他们宗主的确比不上。
游老爷顿时眯起眼,让那条缝更加狭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道:“她就是江月寒吗?”
弟子连忙摇头:“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过她的确和江月寒有些关系,据说她叛出三清宗之前,曾在江月寒门下修行。”
游老爷一愣,道:“江月寒的徒弟?那江月寒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