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一听此话也急了,“就是您身边管家的儿子吩咐小的如此行事,这纸条和银子都还在小的身上,您怎么能不认账呢!”

说着,小厮便将银子和纸条掏了出来,刘府下人赶紧将这两样东西递到管家和刘川跟前。

那银子也就罢,可那纸条上的字,管家身为老子怎么会认不出来,当即和刘川对视一眼,起了一头的冷汗不说,心中惊疑不定。

“这、这、这……”刘川一转身便撞上了正冷眼看着他的谢殊,谢殊本就生的桀骜冷淡,此时脸色又很是不好,吓得刘川顿时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说:“世子,世子,这事绝非草民所为,您就是借草民十个胆子,草民也没理由,也更加不敢如此行事啊!还请世子让草民把管家的儿子叫过来,当面对质一番才是。”

谢殊本冷着脸,闻言却是没有拒绝,倒叫刘川心里松了一口气,赶紧挥手吩咐人将管家的儿子叫过来,在此期间,管家心里却是一直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刘川想说什么又给咽下去了。

一刻钟之后,去叫管家儿子的下人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下人一把跪倒在刘川跟前,不等刘川说话,那个管家便快步走上前,眼角微抽,急声问道:“怎么了!”

下人被管家拎着衣领,惊恐地看着管家,哆哆嗦嗦地说:“赵谦死了,赵谦死了,奴才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气!”

赵谦就是管家的儿子。

管家头“嗡”的一声响了起来,腿一软,整个人顿时跌坐在了地上,身子微颤,喘着粗气,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刘川也是错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