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啜她的耳垂、吻她的颈子,再是嫣粉的嘴唇,堵得她呼吸不能,一双大手在山河壮丽间自在游走。
一日不摸,实如隔三秋。
潘莺蓦得睁开双目,漆黑的眼珠子含水,狠狠地瞪着他。
常燕熹嘴角浮起笑容,表情有些嘲讽:“终于肯醒了?”
她去抓住他的手,喘着气道:“天已大亮,你我这般,将为世人所不耻。”
他不以为然:“我们欢爱与世人何干!”
稍顿,又意味深长地笑了:“如此才能看得通透!”这毒妇白皮粉肉一身媚骨,比昏夜黄灯下,更有一种翻天覆地的诱惑性。
潘莺听得又羞又窘,指尖毫不留情地掐他坚硬的胳臂,一面儿问:“二爷你一走数日不见,才刚回来与我就没旁事可做么?”
哪怕是先说说话儿。
“没有!”常燕熹答的很干脆,甚而火上添油道:“我娶你为妻、不图你贤良,不图你钱财,更不图你感情,完全是见色起意,见一次做一次,不再有旁的。”
这便是娶她的初衷,自重生睁眼那刻起,他就想了九九八十一种折磨潘莺的手段,以报前世里锥心背叛之痛
他眸光深邃,看她的反应,是哭是闹或是如前世那般从此冷漠相对,他都有法子治她。
潘莺愣怔着看他,这话说的真够伤人心,不过一把握住他的胳臂,蹙眉问:“你又吃药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