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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吴林便暗中在调查一些事情,我结合了张景的话,便猜测他应是在调查此事,我又存了一些上位的心思,便将吴林的所作所为透露给张景。张景并不知道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以为是我自己发现的。”

“而张景向来不喜吴林。吴林那人迂腐古板,是个死脑筋,不但不肯与张景同流合污,还想着要揭发张景的罪行。张景便借题发挥,与我一起构陷吴林贪污。”

池鱼的眼睛顿时便亮了,没想到覃开这个小鬼还能为她带来几分不一样的惊喜,她本来没有报太大的希望的,“那你可听到了与张景密谋的人是谁?”

覃开摇了摇头:“那人应只是与张景密谋之人的手下。谈话中也未曾提及那人。”

“你可看到那人的相貌?”池鱼又问。

覃开的情绪平稳不少,又摇了摇头,道:“当时虽然见到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经忘记了,只依稀记得那人当时应处而立之年,有些老态,脖子上有颗黑痣。腰间佩戴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玉佩。”

“你还记得那玉佩的样子吗?”池鱼问道。

覃开点点头,“因着造型十分奇特,便记得格外清楚些。”

“白木,去准备笔墨纸砚。”池鱼吩咐白木道。

“是。”白木应下,很快便取来了笔墨。

池鱼看向覃开,“会画吗?”

覃开急忙摇头,“我哪会这个呀。您也知道,我是靠陷害前任县令才得到的县令之位。乡试考了多年,才混上个榜尾,成了秀才。您若是考我学问,我还能答上几句,这书画就……”

池鱼不耐烦地长叹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不会就不会,哪来那么多废话。”转而看向沈羽,“燕飏哥,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