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冀连忙点头。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进去。
池鱼与池谨对这个二叔只有个微薄的印象,想起来,感情也算不得多深,两人对视一眼,跟在两人身后。
池鱼早早地便叮嘱了郡主府里的人准备了宴席,因着天灾还未过去,宴席算不上丰盛,但是已经是目前池鱼能拿得出来最好的了。
宴席上,池简与池冀都喝了不少酒,彼此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过往的事,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灌酒,回忆着两人小时候的趣事。
池简醉眼惺忪,搂着池冀的肩膀,笑道:“我还记得,你那时总与父亲吵架,但是又拗不过他,只能自己生闷气,有一次实在是气不过,偷偷剪了父亲的胡子,被他逮到,抓到大街上打板子,当时街上还有不少心悦你的小姑娘,可是伤了不少姑娘的心。”
池冀连忙拦住他,抬手一杯酒就灌进了池简的肚子里,语气里带了几分乞求,“大哥,别说了,孩子都在呢。”
池简恶劣地大笑两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指着池鱼与池谨,口齿不清地说道:“你们两个愣着做什么,快给你们二叔敬杯酒。”
池鱼与池谨无奈地对视一眼,为自己的就被斟满酒,端起酒杯,起身敬酒,“二叔,我敬你。”
“好好好。”池冀一连着说了三个好,他也不吝啬,倒了满满一杯酒,也站起身来。
酒杯相碰,池冀有些醉了,看不真切,池鱼的手腕一动,她酒杯里的酒便溅到了池冀的酒杯之中。
池鱼借着衣袖的掩护将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眼神紧紧地盯着池冀,见池冀却毫无防备地一饮而尽,她才松了一口气坐下。
果然,池家人还是最为重情,谁都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