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危撑起身按着他,手握住里头一把白腰,温香软玉,比他想象中的触感还要好。
郑舀歌病没痊愈,少危最后也只是毛燥抱着人,等郑舀歌在他怀里睡去。
郑舀歌因病变得嗜睡,醒时也精神不好。少危就泡在房间里时时与他呆在一起,好看着他。
少危的剑磨损得厉害。他蹲在磨石前给剑磨刃,过会儿拿起来一看,很不满意。
郑舀歌好奇看着,“剑不能用了?”
“刃口钝了。”
郑舀歌想起什么,“我这边有一把,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他告诉少危位置,少危从他书柜里边的一个夹层里找到一把剑,取下裹布。剑身长,色浅灰,古朴没有装饰,与郑听雪手中的白梅剑隐有相似。
少危抽出剑,剑上无光,缺乏打磨,少危却感到很是趁手。
郑舀歌坐在一旁看着他,温声道,“这是我娘曾用过的剑,名唤星慈。我还记得哥哥曾经告诉过我,这把剑虽重,却是世间罕有的锋利,娘年轻的时候就是带着这把剑,斩断无数利刃。只是放在那里好多年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少危一怔,收剑入鞘,下意识把剑放回郑舀歌手里。
“不该我用。”他握住自己手腕,蹙眉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