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长生埋脸在她肩上,声音听着闷闷的。
雍卿伸手拢了一把他的流银长发,低声道:“无论女子或男子,我只非你不可。”
“我……亦是如此。”
长生正感动得一塌糊涂,这凤凰突然又问他:“仙官说,你们天狐可作药用?”
狐狸登时整个僵住。
接着,他感觉到雍卿似乎发出了一声闷笑。
意识到自己再次遭人捉弄,长生忿忿地从她臂间挣出来,才刚抬起头就被搂腰捧颈地制住——
唇舌相依,仿佛只是刹那,而这刹那间又裹挟着千劫百世。
“口服,效果不够。”雍卿缓缓松开他,凤眼微睨,似未尽兴,“看来只能‘外用’了。”
两人的呼吸同样急促。
她神色自若,还能扶着长生双肩,帮他拨开脸上几缕乱发,而她手里的美人儿却是艳光满面,连眼神都开始恍惚,跟痛饮了烈酒一般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雍卿专注又玩味地看着他,微微勾唇道:“长生,你入魔了。”
“什,什么?”他一时竟没听清。
她翻手变出柔软缎带,覆住了他的眼睛,说话时温热气息拂过耳际,痒入了心底:“你身上有魔物作祟,我体内有炼狱法门,将魔物关入炼狱,你我即可同享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