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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鸾便故意当着那书生的面,要师隐同他做出亲密之举。

可这书生太不识趣了。

叫他走了也不走。

还要跟着他们一起进去茶室,喝师隐亲手泡的茶。

还拿什么清福居来比。

书生懂什么。

书生什么也不懂。

师隐这里的茶,全都是贡茶,世间最好的都在这了。

区区清福居,怎么比得了。

书生不知读了多厚的书,反正这脸皮倒是厚得很。

还要赖在这看他和师隐下棋。

师隐分明是输给了他,那书生竟说是师隐在让着他。

阿鸾气不过,就叫师隐再来一盘。

这一回是大获全胜。

可那书生竟还是那副犹疑不定的神情。

阿鸾气闷,不下了,说要走。

书生终于识相先走了。

师隐将自己的伞送给了阿鸾。

阿鸾稍微高兴了点儿。

于是,走的时候,阿鸾说:“师隐,你下回不许给那书生开门了。”

“我不喜欢他。”

说完话,阿鸾就走了。

他想,师隐最好听他的话。

师隐要是肯听他的话,他会很高兴,再带师隐去别的地方转转也不是不能的。

那个书生最好也识相一些,别再去找师隐了。

可阿鸾没想到,第二天就从韩宗言那里听到了那书生的事情。

韩宗言是当个乐子说出来的:“谭钧元的那个愁嫁的宝贝掌上明珠,今天在大兴寺闹了好大一通事儿,陛下听说了吗?”

阿鸾自然没有听说。

韩宗言就说:“说是为的求签解卦,同一个书生争得面红耳赤。”

“要不是丫头婆子拦着,好悬要大打出手。”

韩宗言想想那场面就忍不住要笑。

阿鸾也跟着笑了笑,道:“谭钧元最疼爱他这小女儿,娇惯些也是寻常。”

说罢,阿鸾忽而又想到了桑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