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至于这般凑巧吧?
可世间事,正是巧的没法说。
阿鸾问了名字。
还真是桑成林那个厚脸皮的书生。
且桑成林又去了精舍。
阿鸾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去。
韩宗言暗道不妙,赶紧麻溜地告退走了。
阿鸾没管他。
只是想,师隐为什么不听他的话呢?
明明他已经说过了,叫他不要再给那书生开门,他不喜欢那个书生的。
师隐还是开了门。
还是见了那个书生。
入夜时,阿鸾去见了师隐。
这是他答应的。
师隐竟然问他,在自己的心里,他是什么。
阿鸾不明白师隐为何会问出来这样的话。
师隐,不就是师隐吗?
在他的心里?
师隐还没有够到在他心里的份量。
就算有,也该无足轻重。
阿鸾又问他,明日会不会再让桑成林进来。
师隐没有回答他的话。
很好。
阿鸾转身离开。
是他待师隐太过宽容,以至于师隐这般放肆起来。
他该冷落师隐一阵。
上次两个月,这次就再加一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是不短的。
但阿鸾还是叫韩宗言先去了精舍。
他想先探一探师隐的态度。
而韩宗言竟然带回来一句师隐要回去津州的话。
好极了。